捉盲盲/她们就像你现在这样明明神智清醒却浑身无力(1/2)
你是深夜档女配捉盲盲/她们就像你现在这样明明神智清醒却浑身无力
“小少爷!你走得也太快了吧!”
纸门外,阮令仪气喘吁吁地赶来。
柳莺雯飞快地起身,挡在门前:“令仪?好久不见,你今朝能出门啦!”
“嗯,阿炤说你办了曲水流觞宴?我们来嘎闹忙。”阮令仪好奇地踮起脚想朝里张望。
“在楼下呢,正好,我们一道下去吧。”柳莺雯挽住她,直接往楼梯走,其余人也跟着出来穿鞋。
“阿炤呢?”阮令仪回头,只看到纸门被拉上,里面刚还亮着灯,这下忽地熄灭了。
柳莺雯也扭头去看,意味不明地笑笑:“噢,他说要在那里看会儿月亮,别管他了。”
说罢,一群人呼啦啦地走远了。
和室里,刺目的白炽灯熄灭,只剩余热未退的钨丝还散发着一圈蓝灰色的晕影,你盯着那点微光渐渐消失,眨了眨眼,不受控地又是两行泪溢出来。
月光冰冷地洒进来,照在玉体横陈之上。
现在,这是他的月亮。
灰色的领带早已扔开,但你还是看不清东西,到处都是晕开的。
“刘玥。”有人在摸你的脸,他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橡皮布传进来,你做不出反应,只觉得他手指冰冷光滑。
眼角的泪被他擦去,但新的又流出来。
无声的叹息,他的手往下走:“听着不像你的名字。”
冰冷的触感从你的大腿向下蔓延,像一捧雪,徐徐融化成了水蜿蜒着,停在了你光裸的脚踝,那里有深深浅浅吸吮出痧的红痕。
无法平息自己的珍宝被别人动过的怒火,男生用力掐了一把你的腿肉,酸麻痛胀流矢一样打上来,让你痛吟着睁大了眼,又是一汪泪沁出来,眼前再次迷糊一片。
“是哪个玥?”他又轻柔地安抚你,带着温柔的缱绻,似情人的低喃,“白月儿的月吗?”
你呼吸一顿,舞女的身份被发现了?
“……你是谁?”明明是素面朝天,又改了良家的装扮,不应该这么容易被认出来,会是谁?
他的掌心还托着你的腿,这点微小的变化都被他看个分明。
你听到他在笑,青年的指甲圆钝,依然慢条斯理地在你的小腿上来回滑动,你难受极了,不耐地蹙眉,好不容易攒点力气想踢他,却只是带来了一些小型的晃动。
他轻易按住你,一个轻轻的吻烙在膝盖上:“猜猜看。”
脊背弓起,他的额头抵着你的大腿,一点点吻上来,像个虔诚的信徒。
酥麻的痒意窜上来,你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,破碎的呜咽一连串地往外掉。
裙子被他剥下来,然后是竹布衫,后背汗湿地把衣服熨出了脊骨的形状,揭下来的时候上面拓印着你身体的轮廓。
终于,你赤裸地躺在地上,浑身散发着莹辉,只剩一只白袜被他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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